仿佛。”见:黄庭坚《题绛本法帖》,《山谷题跋》卷4,《中国书画全书》,上海书画出版社1994年版,第1册第683页。
[254] 周有光《世界文字发展史》,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23页。另:李永宪《西藏原始艺术》,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40页。
[255] 科学,崇尚简洁而确切的符号,数学方程式、物理公式、化学结构式,都具有这样的特征。不但如此,科学还创造出了无理数、虚数、复数等一类的符号,比0还小的“负数”已难想象,平方数等于“负数”,更是匪夷所思;但是,这些完全虚幻的符号,确实在运算和推理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256] 苏东坡《小篆〈般若心经〉赞》,《苏东坡全集》,中国书店1986年版,上册第459页。
[257] 梁慧皎高僧传卷二鸠摩罗什传记载这位姚秦时的译经大师对于翻译的意见,云“改梵为秦,失其藻蔚。虽得大意,殊隔文体。有似嚼饭与人,非徒失味,乃令呕哕也”。见:周一良《论佛典翻译文学》,《魏晋南北朝史论集》,中华书局1963年版,第315页。
[258] 比如中国古诗的翻译,为公认之难,“神韵”难求,而能言简意赅是才能的表现。参见:马红军《翻译批评散论》,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0年版,第175-183页。至于中国经典的哲学概念,若“气”、“道”、“天”、“性”等等,既有形而上的成分,也有形而下的成分,所以没法翻译为对应的西方词汇。“道”,也没法翻译,所以采用音译的方法,作“Taoism”,而“玄学”勉强译作“Metaphysics”,与“形而上学”用同一个词。哲学概念的存在意义,有其特定的语汇环境,中国的美学概念只能在自己的体系中才最准确、最有意味;没法翻译,就没法理解,中国传统思想之博大精深,西人不可理解是为必然。关于“信、达、雅”三字标准,见:《天演论·译例言》,[英]赫胥黎《天演论》,严复译,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或参:马祖毅《中国翻译简史》,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8年版,第377页。
[259] 康有为《广艺舟双楫》,《历代书法论文选》,上海书画出版社1979年版,第753页。另:“它是一直保留着象形写法的唯一一种文字”。见:柯林·罗南改编李约瑟《中华科学文明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6页。
[260] 单论“练字”,即讲究颇多,吟得一字,竟至呕心沥血。“诗至晋宋以后,不独名章迥句,处处间起;且缀字属篇,必须练择矣。字有表实、表德、表业三者之殊。” 见:陈钟凡《中国韵文通论》,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57页。另:“一简之内,音韵尽殊;两句之中,轻重悉异。”见:沈约《谢灵运传论》,刘大杰《中国文学发展史》,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286页。
[261] 不知当时什么原因,钱玄同竟不理解京剧的“脸谱”,说“脸而有谱,且又一定,实在觉得离奇得很”,“要中国有真戏,非把中国现在的戏馆全数封闭不可”。见:翁思再《京剧丛谈百年录》上册,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4、6页。这简直是莫名其妙,殊不懂得程式与符号是过去的习惯,文字也很“离奇”,能“关闭”不用么?要看“真戏”,就没有了艺术。
[262] 石田一良《日本美术史》,浙江美术学院出版社1989年版,第118页。
[263] 刘勰《文心雕龙·神思第二十六》。
[264] “方其搦翰,气倍辞前,暨乎篇成,半折心始。何则?……是以意受于思,言授于意,密则无际,疏则千里。”见:刘勰《文心雕龙·神思第二十六》。另:“夫放言遣辞,良多变矣,妍媸好恶,可得而言”;“或竭情而多悔,或率意而寡尤。”见:陆机《文赋》,《文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2册第761-762页。
[265] 茅冥家《微言不绝——中国文化精蕴中一个深层次的东西》,《中国文化》,1996年第13期,第63-73页。
[266] 《孟子·滕文公下》。李贽评论孟子此语有道:“把自家‘好辩’直说得这样大,也只是不自家一片苦心呈出与人看耳,不作诳语。杨、墨之乱,在言语上,故老孟治之亦以言。”见:李贽《四书评》,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212页。
[267] 《庄子集解·杂篇·天下》,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298页。
[268] 《孟子·梁惠王上》。
[269] 《牟子》(《理惑论》)第26章。牟子名不详,初为儒,博通经传,又精《老子》及神仙书,后致力佛学,著《牟子》一书意在贯通儒、道、佛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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