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伦纳德·史莱因《艺术与物理学》,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74页。
[58] “不管是诗歌、音乐、舞蹈、建筑、书法还是任何一种工艺,都证明了人类喜欢节奏、秩序和事物的复杂性。”见:贡布里希《秩序感》,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年版,第3页。
[59] 《八大山人全集》第4卷第730页。
[60] 同上第2卷第404页。
[61] 伦纳德·史莱因《艺术与物理学》,吉林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288页。
[62] 《八大山人全集》第3卷第642页。
[63]《孟子·告子上》。
[64] 梁时沈约已拈出“义理”二字并特重之,有“结习纷纭,一随理悟”、“事以例分,义随理合”、“可以理求,证得妙果”之倡。见:沈约《内典序》,《全梁文》卷30,《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7册第307页。宋儒的“义理之学”,又称“宋学”、“道学”、“理学”,以道德、性命、理气、理欲、心性等内容为研讨对象。唐时李翱提出“复性”之说,主张消除情欲,恢复善性,已开理学端绪。宋初复兴儒学运动,范仲淹开宋儒学义理先河;至于北宋中期,周敦颐、邵雍、张载、程颢、程颐等从不同方面探讨太极、阴阳、理气、道器、两仪、心性、理欲等范畴,奠定理学基础;至南宋,朱熹集其大成。“程朱学派”(程颢、程颐和朱熹)把“性”与“理”结合得严丝合缝,故称“性理之学”,以为人性物性皆以“理”为本质,物理为自然之理,性理为人伦之理;而理学的另一学派“心学”(以南宋陆九渊和明代王守仁为代表),远承孟子“尽心”说,近袭程颢“心即理”说,以人心为宇宙的本体,以为心学即圣人之学,认为宇宙万物之理皆居于心,一切是非均为发自本心的道德自觉,其目标则是“明理”、“立心”、“做人”。
[65] 《大学》第四。
[66] “二程”自称“自予兄弟倡明‘道学’,世方惊疑”,朱熹亦赞“二程”曰“夫以二先生倡明道学,于孔孟既没千载不传之后,可谓盛矣”。见:《中国儒学百科全书》之“道学”条,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574页。
[67] 戴震《孟子字义疏证》,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1页。
[68] 任俊华《易学与儒学》,中国书店2001年版,第2-15,120-141页。
[69] “儒家思想虽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它不是以凝固的原型进行历史的传递,而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经过筛选、淘汰、保存、继承和发扬而不断创造符合时代需求的新模式。”见:来新夏《儒家思想与〈史记〉》,《三学集》,《南开史学家论丛·来新夏卷》,中华书局2002年版,第21页。
[70] “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故时措之宜也。”见:《中庸》第二十五。
[71] 关于“诚”,《中庸》所论甚多:“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至诚之道可以前知”,“至诚如神”。“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徵,徵则悠远。悠远,则博厚。博厚,则高明。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见:《中庸》第20、21、24、25、32。
[72] “诚”与“敬”是意义密切的两个概念;但须有所区分。“心的本初的统一性(the original unity)称为‘诚’,而这种状态在活动中得以保持的过程称为‘敬’(composure)”。见:[英]葛瑞汉《二程兄弟的新儒学》,《当代海外汉学家名著译丛》,大象出版社2000年版,第119页。另:“发于外者谓之‘恭’,有诸内者谓之‘敬’”、“‘敬’是持己,‘恭’是接人”。(程颢、程颐《二程遗书》)“诚”(integrity)的意义包括完整、完善、完美、完全、纯正、正直、诚心、诚实等,不是简单的道德意义的“真诚”(sincer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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