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笔墨一道,各有所长,不必重南宗轻北宗也。南宗渲淡之妙,着墨传神;北宗钩斫之精,涉笔成趣。约指定归,则敷墨易,运笔难。墨色浓淡可依于法,颖悟者会于临摹,此南宗之所以易于合度;若论笔意,则虽研炼毕生,或姿秀而力不到,或力到而法不精,此北宗之所以难于专长也。”见:邵梅臣《画耕偶录》,《中国画论类编》,人民美术出版社1986年版,下册第980页。
[205] “南北派虽不同,而致各可取而化,故于马夏辈亦偶变而为之;譬如南北道路,俱可入长安,只是不走错路可耳。”见:恽向(1586-1655年)《玉几山房画外录》,《中国古代画论发展史实》,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97年版,第244页。
[206] 八大山人题石涛《疏竹幽兰图》诗云:“南北宗开无法说,画图一向泼云烟。如何七十光年,梦得兰花淮水边?”并有跋云:“禅与画皆分南北,而石尊者画兰,自成一家也。”又:八大《题画奉答樵谷太守二首》有云:“禅分南北宗,画者东西影。说禅我弗解,学画耶得省。至哉石尊者,笔力一以骋……”见:朱安群、徐奔选注《八大山人诗与画》,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03、106页。
[207] “谈吐趣中皆合道;文辞妙处不离禅。”这是八大山人手书联语,江西南昌八大山人纪念馆藏。引自吴子南《“漫将心印补西天”》,《八大山人全集》第5第1285页。
[208] 《八大山人全集》第4卷第794页。
[209] 拉·莫阿卡宁《荣格心理学与西藏佛教》,商务印书馆1994年版,第103页。
[210] 邵长蘅《八大山人传》、康熙《进贤县志》卷十七《仙释·弘敏小传》,见:《八大山人生平及作品系年》第116、220页。
[211] “生在曹洞、临济有,穿过临济、曹洞有。曹洞、临济两俱非,羸羸然丧家之狗。还识得此人么?罗汉道底。”八大山人题黄安平绘《八大山人小像》(南昌八大山人纪念馆藏),图见《八大山人全集》第1卷扉页;或见《八大山人法书集(一)》,文物出版社1997年版,第74页。
[212] 超佛越祖禅出现后,呵佛骂祖成为时髦。“十地满心犹如客作儿,等妙二觉担枷锁汉,罗汉辟支犹如厕秽,菩提涅槃如系驴橛……三乘十二分教皆是拭不净的故纸”。见:忽滑谷快天《中国禅学思想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244-277页。狂禅之风一下子惊呆了文人学者。这是何等言语!再来谈佛论禅,简直莫名其妙了。然而,“德山棒”与“临济喝”终归还是一种开示与启悟的形式,而决非徒具其表的虚张声势和装疯卖傻,它暗含了无穷奥义,背后有“大善知识”作底气。“大善知识始敢毁佛毁祖,是非天下,排斥三藏教,辱骂诸小儿,向逆顺中觅人。”见:颐藏主《古尊宿语录》,中华书局1994年版,上册第63页。
[213] “《诗品》不言禅,水月禅之趣”,所以“‘流水今日,明月前身’,余谓以禅诗,无出此八字之妙。”见:清人张商言《竹叶厂集文》卷九《题王阮亭禅说图》,参见钱钟书《谈艺录》,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260页。
[214] 水潦和尚被马祖道一当胸一脚踢翻在地,开悟了,大呼“也大奇,也大奇!百千三昧无量妙义,只向一毫头上,识得根源去”。见:普济《五灯会元》上册,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184页。另:“有时一喝如金刚宝剑,有时一喝如踞地狮子,有时一喝如探竿影草,有时一喝不作一喝用。”见:《人眼天目》,《禅宗语录辑要》,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卷1第872页。
[215] 《八大山人全集》第1卷第82页、第3卷第501页。
[216] 傅山《诗训》,《霜红龛集》,中国书店1977年版,第22卷第126页。
[217] 另有:“和盘拓出大西瓜,眼里无端已着沙。寄语土人休浪笑,拨开荒草事丘麻。”“从来瓜瓞咏绵绵,果熟飘香道自然。不似东家黄叶落,漫将心印补西天。”见:《传綮写生册》,《八大山人全集》第1卷第3页。
[218] 饶宗颐《〈传綮写生册〉题句索引》,八大山人纪念馆编《八大山人研究》,江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或见:《八大山人全集》第5卷第1278页。
[219] 《跋鲁直为王晋卿小书〈尔雅〉》,《东坡题跋》卷四,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年版,第235页。
[220] 圆信跋牧溪《花果翎毛图长卷》,《式古堂书画汇考·画考》卷15,《中国书画全书》,上海书画出版社1984年版,第6册第10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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