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庄子集解·杂篇·天下》,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288页。
[2] 蔡仪主编《文学概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297页。另:“批评标准问题是文学批评的中心。”见:李国华著《文艺批评学》,河北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83页。
[3] 普希金《论批评》文中即提出过“批评是科学”的论点(见《文学理论学习参考资料》下册,春风文艺出版社1982年版,第1245页)。“科学化”的批评说在西方文学批评中似乎已成通论,若英国的理查兹提出“科学是真实的,即说它是可以证实的事情……事实决定价值”(见为韦勒克《现代文学批评史》第5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331页);英国批评家杰斐逊提出“把文学研究当作一门科学建立起来”(见《西方现代文学理论概述与比较》,湖南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第130页);美国“新批评”说代表人物兰色姆提出“批评一定要更加科学,或者说更加精密,更加系统化”(见《批评公司》,《二损失世纪文学评论》上册,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版,第387页)。另参:[德]格罗塞《艺术的起源》,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7页。
[4] [美]D.C.霍埃《批评的循环》,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0页。
[5] “人们体验审美价值的过程中,根本不可能用其他人的快乐来代替自己的快乐”,这是一种“事实论美学”。[德]莫里茨·盖格尔(Moritz Geiger,1880-1937年)《艺术的意味》,《现代西方思想文库》,华夏出版社1999年版,第89、120页。“对善恶、美丑或完满与不完满的判断是主观的,这就是说,事物或行为本身无所谓善、美、完善。”[美]萨谬尔·亚力山大(Samuel Alexander,1859-1938年)《艺术、价值与自然》,《现代西方思想文库》,华夏出版社1999年版,第62页。
[7] “夫事有违而得道,有顺而失义,有爱而为害,有恶而为美”;“得由和兴,失由同起;故以可济否谓之‘和’,好恶不殊谓之‘同’”;“君子之行,动则思义,不为利和,不为义疚,进退周旋,惟道是务。苟失其道,则兄弟不阿;苟地其义,虽仇雠不废”;“不在顺逆,以义为断;不在憎爱,以道为贵”。见:[汉]刘梁《辩和同之论》,《后汉书·刘梁传》。或见《先秦两汉文论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630-631页。
[8] “世之听者,多有所尤,多有所尤则听必悖矣。所以尤者多故,其要必因人所喜,与因人所恶。东面而望者不见西墙,南乡视者不睹北方,意有所在也。”见:《吕氏春秋·有始览·去尤》,中国书店1992年版,第166页。“多有所尤”,一云“多有所宥”:“尤”取“赘疣”之解,“囿”取“局限”之意,似均可,但后者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