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代山邀客,胸怀竹八千”(《竹》).李凌今忽忽已逾不惑之年,其笔更老,其思愈清。
能体现李凌“老”与“清”二字精神的,我觉得是他的自诩作“苍石落花体”的草书。他的草书,重处犹如苍石卧地,轻处恰似落花飞空。轻重之际,优游自在、容与徘徊,矛盾之两极能被流畅与和谐地贯通,非老手清思何以使然?
李凌能书巨幅大字,重处墨不糊涂,轻处笔不枯燥,尤见功力。另有趣味的是,李凌能在横幅之内挥写大字,堪称破得“文字障”,大胆变形,依造字规律解构、重组,其间颇显妙造巧思。其“佛”字最为特别,千佛不同相,气魄之壮阔、气息之深远,观而撼人。
(五)读李凌《万佛书道展作品集》
李凌又号“万佛堂主”,这我是知道的,但起初不明白它的意思是什么。等读到他的《万佛书道展作品集》,并与他聊了一番后,我才算释然。说“释然”也许是我的太自信,因为一提到“佛”,总是让人---起码是我肃然起敬的。
不知李凌到底写过多少个佛字,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写百寿或者写百福,在过去不稀罕,但真正写好而流传下来的却也不多。今天,李凌写百佛,也是需要勇气的;之所以如是说,除却单纯书法本身的难度外,还有习惯的想法---殊不知,听似简单的事,干起来更难。倘若你以为我在此是胡说,何不操管一试?
事物之所以发展,不过一个“变”字。李凌写百佛,其实何止于百?他肯定是要经过千万次的构思与实践的,他也许以为乐趣或者游戏,对于我,此则是一个艰苦而乏味的工程。一方面,这是书法作品的完成过程;另一方面,这是一个悟道的过程。
禅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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