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古极新的“默画”

——崔自默的“默纸”“默画”拍卖创佳绩

文/陈芸

     作为中国当代的知名学者艺术家，崔自默在理论上提出“艺术研究科学化”、“艺术之精神、科学之思想”，在实践中则知行合一，对中国文化的保护身体力行。不破不立——这是崔先生对继承和发扬的立场与阐释。

    “我们就站在传统的河里。传统告诉我们传统是什么，但没告诉我们传统不是什么”——崔自默如是说，也贯彻这一创造精神。

      在一次去贵州丹寨石桥采风的过程中，偶然的机会崔自默惊喜地发现，当地居然保留着最传统的造纸方法，一种纯粹的原始手工方法。在天然的山洞里，山泉汩汩，漂洗淘沥着天然的纸浆。就这样，纸被一张张生产出来，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的化工侵染。这样的景象启发了他的艺术创作灵感和热情。

    “古纸给我以灵感，我给古纸以灵魂。”崔自默与造纸之缘，可以追溯到大学时期。他曾经想转系到造纸系学习造纸，那一梦想在今天忽然被唤醒了。一时的冲动和遐想，他开始与当地的知名的造纸艺人合作，并设计纸样，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全新的艺术制作。他用彩色纸浆组成花纹，使单张纸有独特和独立的审美。他还把自己的成品绘画撕毁，把一块块碎画分散到白色的纸浆中，他说这是“化身”、“分身术”。

      崔自默把这些纸唤作“默纸”——在上面创作的画叫作“默画”。“默纸”是最传统的造纸技法在当下观念下的再现、升华；“默画”则是从简单的原始笔墨载体挣脱出来，有了材料的主动参与。如此，既是把中国画用纸本身作为艺术品来欣赏，也是给传统的中国画以新的艺术生命和发展契机。
“默纸”，虽看似原始和粗糙，但真实可靠，这种纸即便埋在地底下也可以越数百年而不朽。漂亮的手工肌理，再加上纸浆里掺入的树叶、草叶或花瓣，出来的“默纸”美不胜收。因为“默纸”自然、厚重，于是“默画”可以把色彩和线条被彻底凝固在空间和时间里。 “默纸”“默画”古趣盎然，也有现代感、装置感。它感性而理性，它极古而极新。崔自默说，这些材料为他的“视觉场”系列和“集团画”系列贡献特别大。

     传统可以现代，民族可以世界。崔自默说，他要让“默纸”“默画”走向世界。他会在世界巡展，还会把“默纸”捐给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图书馆。他要世界知道中国古纸、贵州石桥手工纸、“默纸”“默画”。

     “新国学、新文化、新生活”，这是崔自默先生提出的大文化选题；而“创新、环保、公益”则是他针对艺术创作尤其是“默纸”“默画”的思路。“我们要从事‘低碳艺术’”，崔自默说，“创新需要新思路。一张‘默纸’，也就是一幅‘默画’。我还会出版我的一本《天书》，打开它，没有任何文字和书画，光欣赏纸张就够了。”

      在当今艺术市场早已回归理性的时期，“默纸”“默画”第一次露面，是在保利2010秋季大拍上。拍卖现场热烈，崔自默的《视觉》获得多位藏家的追捧，价格从18万迅速飙升至32万，被一藏家拍走。这也证明了崔自默先生对于艺术和文化的理解，获得了社会和市场的广泛认同。

     “默纸”里有记忆，它自己会说话。“默画”里有视觉场，你会被它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