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自默博士为文怀沙·月照上人《溯流光集》作序并题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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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流光集/自默敬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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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文怀沙·月照上人《溯流光集》

文/崔自默

2004年10月，记得是在首都机场候机室，登机前，月照上人让我看一本书的打样稿，是张子康策划的对影丛书中的一册——《击空明集》——文怀沙与月照的合集，文字是文怀沙翁的，书画图片是月照上人的。上人让我写个短序，我便信手一挥。

没想这一挥，便挥去一大段美好光阴。

今天，月照上人又把一部书稿给我，还是他与文怀沙翁的合集，叫《溯流光集》，说是《击空明集》的姊妹篇。

那天，月照上人到北京，我陪他去文怀沙翁处。沙翁谈笑燕然，上人笑谈燕然。这中间，我却看到了沙翁的沉重，看到了上人的严肃，虽有心照不宣，却是肝胆相照。

我心怦然。

知音其难哉，为千古之叹，不仅仅是为艺术，更是为人生！所谓“声气相求”，不是一时一事的皮相之言，而是命理所在、良知所存、道义所系。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美人者何？君子也！香草者何？松柏也！

没有风云变幻，怎见金石之固？没有天寒地裂，怎知松柏之不凋？文翁有名联，句曰：“相逢便金石；何必试冰霜。”“何必”——此间蕴涵莫大的人生感喟与无奈。

真正的虚空在哪里？流走的光阴在哪里？

我问。谁答？

丁亥秋于京华柷敔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