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无问有 得理安心
——读文怀沙《神州有女耀高丘:献给林北丽的悼词》
文/崔自默
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想不清楚、说不清楚,可又不得不想、不得不说,这真是很无奈。
读到文怀沙翁的《神州有女耀高丘:献给林北丽的悼词》,我想了很多,随后又不知怎么说出来。
既想、既说,总要用言语,而言语的能量虽然巨大,但又那么无力;因为,言不尽意,言语只是一些概念,不能完全回答实际问题,也不能真正解决实际问题。
人类的问题,最重大的莫过于两个:生和死;至于其他事物,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文怀沙翁这篇悼词所追问的,确正是这两个最重大概念。
概念,是对自然存在的描绘与定义,因为主观所以不能客观。什么是生?什么是死?我们似乎已经共同认可了的这两个概念,就真的那么没有疑义、完全合理了么?不见得。实际上,我们被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名词概念弄得神魂颠倒,痛苦不堪,这无疑可悲之极。
文怀沙翁以哲人的睿智,首先来解析生与死:“生,来自‘偶然’,死,来自‘必然’;‘偶然’是有限,‘必然’是无限。”——把生死与有无比并,可谓高明。
哲学家、宗教家、文学家、艺术家……这些名号都不足以描绘文怀沙翁思想与言语的特征,那是一个全息的体系,里面不知融通涵盖了多少内容。
有无相生、方生方死,但无论如何,从我们现实的角度观察,由无而生有易,由有而化无难。生命的开始是偶然,既成事实之后,接下来的过程和环节,便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不容易。人虽然都知道生死有命,但总是患得患失,恍惚迷茫,不能摆脱间间小知而走进闲闲大智,这或许是为情所困而难以理解与解脱吧。
从理想与现实的夹缝之间走过来,高唱一曲浪漫的悲歌——文怀沙翁给好友林北丽的悼词,竟然那么轻松自在地把重大的事情娓娓道来。什么生与死,我们不都是匆匆的过客么?相对于无际涯的一往无前的时间和空间而言,我们所能占有的有限的时间和空间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一滴水如想不干涸,最好的办法是滴入海洋。”——文翁语重心长,拨开迷雾,启发我们去揣摩和想象另一段落的更为无限的值得敬畏的时空,不亦快哉!
人,毕竟还是肉身俗物,真能做到不以情为情、化情为物,出有限而入无限,一定需要非凡的力量。知易而行难,做到知行合一,心无挂碍,远离颠倒梦想,一般人只能停留在口头上,或者做思想上的简单运动,这也无可奈何。
我崇拜文怀沙翁的明理而旷达,他真的是那么的实在、自在,践行见证了他自己的卓然伟智。
2006-10-20于柷敔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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