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方印
文/崔自默
最近李文子在雅昌艺术网的博客里写了一篇题为《范曾恶心么》的文字,一时引起小小波澜。我看了这篇文章,它是针对那些不明所以就来攻击范先生的人而发言的。这篇文章的缘起,是李文子在前面写了一篇《艺术花开,各表一枝》,是谈艺术市场的;在该文的留言里,就有一句“范曾恶心”。我曾经针对博客说过:“留言之成为流言,是一个遗憾。”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谁是范曾,更没有梦见过,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继续骂下去。我作为范曾先生的第一位博士,有时也受到牵连,招人冷眼,怀疑我的真学问,甚至人品。“各表一枝”,是说对待人和事需要辨证性,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实事求是,不能吠影吠声;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在解释很多了,我要干我自己的事情。
随后,李文子又写了一段题为《一个砖头引发的“悬案”》的文字,里面有这样的话:“范曾是谁?这‘悬案’也促我再思考。甭管别人咋说,我还是喜欢他的画;而且,某种程度上,他比我和我认识的相当一部分人强。他是真的‘领袖’。”我觉得李文子说这话是真实的感受,不是虚伪的,更不是看我的“面子”;我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足以让她改变自己的艺术主张与审美趣味。我注意到,在这篇文字的用图中,有范曾先生一张照片,是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的《范曾自述》一书的封面照片。
这张照片是我2003年11月8日拍摄的,地点是范曾先生的画室;在原照片上,先生的右手里是拿着一方印的。当时,我在主编《中华文化画报》,为了改版的需要,我刻制了一枚标志印,以作为画报的LOGO,封面还请了陈丹大师参与设计。印刻完后,我让很多先生都把印盖在手心里,并拍照,手相都是很清晰的,包括文怀沙、刘梦溪、梁晓声、翟墨、杨飞云、王镛、张晓凌、陈丹、张建国、老村、王焕青、黄纪苏等很多先生和朋友,也算是一次“行为艺术”吧,作为对画报的支持与宣传。一天,我拿这方印给范曾先生看,希望也在他的手心里留个印记,他说那样不干净,也不自然,觉得还是拿在手里拍照的好,于是就有了这张照片。后来,这张图片用在了荣宝斋出版的《范曾乙酉新作》画集里的作者像一页;再后来,文化艺术出版社编辑周岩兄要再版《范曾自述》,增加了几篇新文章,该书的封面又恰巧使用了那张照片,美编认为作者手里拿着印不好看,就电脑上把它修掉了。
范曾先生虽然没有在手上打这方印的红印迹,但在我的要求下,为了纪念《中华文化画报》创刊10周年,他写了“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几个字,连同这方印的图案,用在了整版的纪念邮票上。这方印的图案设计,是“文化”二字的合写,整体看来又像一个“主”字,或许有“文化主张”的意味吧。忽忽三年多过去了。
崔自默刻制的<中华文化画报>的标志印
<范曾自述>的封面
手持文化标志印的范曾先生
<范曾乙酉新作>扉页上范曾签字
范曾先生书"思接千栽,视通万里"
纪念邮票
其中四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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