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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戌随笔(2月上)
http://www.cuizimo.com  2010年10月28日 10:54  文章来源:自默文化网  点击:6334次

 

我的一方印

                          文/崔自默

最近李文子在雅昌艺术网的博客里写了一篇题为《范曾恶心么》的文字,一时引起小小波澜。我看了这篇文章,它是针对那些不明所以就来攻击先生的人而发言的。这篇文章的缘起,是李文子在前面写了一篇《艺术花开,各表一枝》,是谈艺术市场的;在该文的留言里,就有一句“范曾恶心”。我曾经针对博客说过:“留言之成为流言,是一个遗憾。”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谁是范曾,更没有梦见过,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继续骂下去。我作为范曾先生的第一位博士,有时也受到牵连,招人冷眼,怀疑我的真学问,甚至人品。“各表一枝”,是说对待人和事需要辨证性,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实事求是,不能吠影吠声;我现在已经没有兴趣在解释很多了,我要干我自己的事情。

  随后,李文子又写了一段题为《一个砖头引发的“悬案”》的文字,里面有这样的话:“范曾是谁?这‘悬案’也促我再思考。甭管别人咋说,我还是喜欢他的画;而且,某种程度上,他比我和我认识的相当一部分人强。他是真的‘领袖’。”我觉得李文子说这话是真实的感受,不是虚伪的,更不是看我的“面子”;我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足以让她改变自己的艺术主张与审美趣味。我注意到,在这篇文字的用图中,有范曾先生一张照片,是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的《范曾自述》一书的封面照片。

 这张照片是我2003118日拍摄的,地点是范曾先生的画室;在原照片上,先生的右手里是拿着一方印的。当时,我在主编《中华文化画报》,为了改版的需要,我刻制了一枚标志印,以作为画报的LOGO,封面还请了陈丹大师参与设计。印刻完后,我让很多先生都把印盖在手心里,并拍照,手相都是很清晰的,包括文怀沙、刘梦溪、梁晓声、翟墨、杨飞云、王镛、张晓凌、陈丹、张建国、老村、王焕青、黄纪苏等很多先生和朋友,也算是一次“行为艺术”吧,作为对画报的支持与宣传。一天,我拿这方印给范曾先生看,希望也在他的手心里留个印记,他说那样不干净,也不自然,觉得还是拿在手里拍照的好,于是就有了这张照片。后来,这张图片用在了荣宝斋出版的《范曾乙酉新作》画集里的作者像一页;再后来,文化艺术出版社编辑周岩兄要再版《范曾自述》,增加了几篇新文章,该书的封面又恰巧使用了那张照片,美编认为作者手里拿着印不好看,就电脑上把它修掉了。

范曾先生虽然没有在手上打这方印的红印迹,但在我的要求下,为了纪念《中华文化画报》创刊10周年,他写了“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几个字,连同这方印的图案,用在了整版的纪念邮票上。这方印的图案设计,是“文化”二字的合写,整体看来又像一个“主”字,或许有“文化主张”的意味吧。忽忽三年多过去了。

  

 

崔自默刻制的<中华文化画报>的标志印

 

 

<范曾自述>的封面

手持文化标志印的范曾先生

<范曾乙酉新作>扉页上范曾签字

范曾先生书"思接千栽,视通万里"

纪念邮票

其中四枚

 

答一位网友的《慰问信》

 

——关于文怀沙、范曾、崔自默及其他

 

文/崔自默

 

尊敬的阁下:

 

我刚出一周游回来,故迟复为歉。十分感谢你对我的关心和鞭策,来写这么长的慰问信,如果不是知音,是做不到的。

我一向感激那些激发我写作灵感的网友,尤其是那些未曾谋面因而带有误解曲解甚至偏激偏见的读者。我的每一次回答,就像去补锅底的一个漏洞一样;别人捅的漏洞越大,我补的面积也越大,最后,无疑是督促我去铸造一个崭新的大锅。还有,我不怕别人捕风捉影地去揭我的所谓的“短”,因为,我自己知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绝对不是下流之徒。我还自信,更多地人会巡着关于我的洞开的“短”看过去,会不断发现隐藏于我身的巨大的光华;所以,我感谢并乐于与更多的有识之士来一起挖掘、寻宝。

根据阁下的兴趣,我把文怀沙、范曾与崔自默这三个名字放在一起,的确,对于我而言,有做秀与炒作之嫌,不过,我的确也乐得将计就计了。虽然说回复你也许随意写就的一封《慰问信》其作用不会太大,但我依然认真对待,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

文怀沙翁对我很好,他走到哪里都说:“我有个好学生叫范曾,范曾有个好学生叫崔自默,崔自默有个好学生就是我文怀沙,我们这是车轱辘转的关系,是良性循环”。沙翁如是说,是鼓励我而已,是他善于向未来学习的真实和智慧的态度。“年岁虽少,可师长兮”,老人经常借用屈子《橘颂》中的这句话来启发后学。个人所能占据的空间和时间毕竟是有限的,所以,骄傲只属于年轻人,老人和有学问的人是应该谦虚的,这一点,沙翁做到了。那天又看到电视里周汝昌先生讲过去的事情,谈到当年他的《红楼梦新证》的出版细节,还是文怀沙先生的因缘,有多少这样的史实,被人淡忘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君子成人之美,小人成人之恶,甚至更劣者穿凿附会信口雌黄混淆视听,一笑也罢,只有自己心知肚明而已,终归君子坦荡荡。试举一例,如有人说的陈省身做九十大寿时,文怀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被陈斥责并赶下台——事实上,那次文翁去南开,是受叶嘉莹女士的盛情邀请才出席的,文老谈到当年的张伯苓,谈到了爱国华侨之举,亦庄亦谐,谈笑风生,至于为什么陈省身忽然说“打住,我们老年人应该少说话”,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吧;后来,文老对我谈及此事,说陈省身是他的真正知音,老年人就怕激动,他们两人本来可以成为好朋友的,可惜陈老先行去了。我坚信:只记人好处,不记人坏处,是文翁身心康泰的秘诀。

当年范曾先生给文怀沙翁祝寿曾在画作上题句云,“徒也何幸有斯师,师也何幸有斯徒”,可谓一击双响,相得益彰,出蓝之志在焉,弥仰之情在焉。江山代有才人出,我辈理应复登临,时代进步了,我们也应该进步,否则对不起的方面有很多。

 扯远了,下面来回答几个你的问话,但愿能切中要领。文怀沙翁的确给我写过字,但我没有拿去卖过钱,我还不至于穷到那个地步。别人可以无偿地占有老人的时间与精力,我却于心不忍;别人可以压低价格倒卖老人的书法,我却必须而且情愿去抬高他,那不仅仅出于感情因素,更是鉴于我对传统文化的认知与尊崇。

 我虽然也刻印,虽然也给范曾先生刻过三方印,但我自以为我的印还不入先生的法眼;何况还有专门给先生制印的名手,我来班门弄斧无疑是搬弄是非。所以,“大老远地去给范曾送印章,给了你几块钱”云云是谈不上的;至于说“跑那么老远去抱冲园给范曾送鹿头,看到你老师那大宅子,是不是心里很失落”云云,是否在影射碧水庄园鹿园事件我不明白,但我在先生画室与其他弟子一起享受阳光的时候,也曾有师兄说“咱们将来要超过老师”,我却说“你别做梦了”,当时我是真心话。

 “办了这几件事对崔自默大师的知名度有帮助吗?你去以后文怀沙和范曾都增加了自信心,对您崔自默博士的社会地位的提高到底帮助大吗?”听了阁下这话,我心理觉得很温暖,因为你是为我着想的。不过,我觉得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光是自私是成不了大事的。我常说“服务就是市场”,这不仅仅适用于经济领域,文化、艺术等社会方面也不例外。我跟大师们在一起时,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觉得委屈,也没有考虑自己的得失是否相等。凭我的脑子,跟随大师即便一天,我也会发现很多东西,接上很多气,这我认为是沾到了很大的便宜。我自信,个人自有定数,大树与小草得到的降雨是等量的,至于成就与结果,那要看它本身。

 至于说怀疑崔自默是不是一个为达到自己目的可以低三下四之流,那就只能是“怀疑”了,因为认识我熟悉我的朋友,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可是您一门心思往名人家跑,小孩子也能看出您是上杆子,巴结人,干的那么低俗、下贱、龌龊”,哈哈,说这话可真就是外行了,这话应该反着说,才算是我的朋友;“小崔啊,你应该圆滑点,别跟倔驴的,要识时务,好汉不识眼前亏,你看人家韩信当年敢于受胯下之辱,你怎么就不行呢?!”——不过,我虽然觉得这么劝我是为我好,是对的,但我还是不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老子的以柔克刚之法,我还得好好修炼再说。

 “怎么都是您跑去拜访名人?而没有见到名人来回访您呀?”阁下说这话也是外行了,是你对我还不算了解。其一,很多名家到过我家,只是我没写出来,外人当然也不知道;其二,名家到了我家,不能指望人家很勤快地来写出来,毕竟我还不是当之无愧的毫无疑义的大师;其三,以前我抓紧时间要见的,大多数是老人,我是绝对不允许老人受累来看我的,那岂不折煞我也,就像当年张中行老人送我书给我写一个“尊兄”一样,让我出一身冷汗;第四,凡事都有个发展阶段,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以前发生的事,以后就可能变化;当我老得不便走动的时候,也许大家见到的就是后生们来看我的消息,见到的也就是别人与我的合影,这不奇怪。

 我应该学会巴结人,尤其是领导,这样也许会对我的发展有利,让我事半功倍,但是,这对一些人来说也许不难,对我而言却似乎比爬山还累,我没有长那样的骨头。即便对文化学者、名人,我也一向如是,客气虽然是必须的,但如果人家对咱不以为然,我一定拂袖而去,敬而远之。至于阁下以为的说别人可能会因为我是范曾先生的学生而将我“拒之门外”,和我“打交道的人不多了”,是过分之忧。我有我自己的人格、价值、魅力,我不会自找没趣、送货上门,我没有闲工夫去与那些无关痛痒的人周旋;当然会有人来约请我拨冗光临,那既然是诚心之友然,总不比鸿门宴还危险吧?

 至于说我的字画,到底卖多少钱一尺,到底能卖多少平尺,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是难以与不知者道的。不过,等阁下哪日亲自登门,会明白几分的。艺术的价值,既来自于自己的自信,也来自于知音的认定;至于最初的有实力的知音,以及后来普遍的爱好者的数量,都有客观因由在,亦难与外行者论。

 至于阁下说我成立公司、员工工资压力等等,哈哈哈,一听就知道你是离我很远的外行,根本不了解我。我虽然研究文化产业,关心艺术市场,但我绝对不会愚蠢到耽误学术和艺术的大好光阴去换取有限的资本利润的。“生存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阁下这一点我很赞同,一个文人和学者的价值,是难以用金钱来衡量与计算的,所以,即使我现在花费一些时间来搞艺术创作,而且尽量涉及各个门类,但我同时有很多学术专著在写,我最终的趋向,还是在艺术之外,实现教育与思想的责任;我眼前合作画廊的产业化和国际化道路,只是为实现这一目标的方法和路线,是器,而不是道。

 阁下提到清代的傅山,还引用了他的诗,当年我在大学时卫俊秀老人就曾给我书写过。我明白道德的分量,我也遵循道德即幸福的砝码。“博士作到您这份上,是否也就算颜面无存了”,这样的诘问,我只能作为善意的提醒与莫大的鼓舞了。至于提到我是天津南开大学培养出的“学术败类”、“足令中国学术界蒙羞”,哈哈,你真是高抬我了,我做的还很不够,我将继续努力才是。南开大学的校训“允公允能,日新月异”,是实业家张伯苓与严范孙先生的主张,根据我的理解是:既要有道德,有要有能力,要知行合一,要日新其业,要不断进取。我一直记得这校训,我会不断进步的,我会成为南开大学的骄傲和榜样。

 至于阁下在最后祝我新春快乐并一个“吻”之前的那一连串“训话”,其他人读到也许会很诧异,但我觉得仍不失其幽默,是另一种独特形式的嘱咐与祝福;看来,虽然我们不曾见面,但已是神交,一朝相聚,脾气也许还很投缘呢。

 夜深了,草此如何?祝大吉祥。

 

[附录]

 《慰问信》

   Gues

自默兄:

 文怀沙给你写的那几个字卖了几块钱?大老远的去给范曾送印章,给了你几块钱?范曾跟你说谢谢了吗?跑那么老远去抱冲园给范曾送鹿头,看到你老师那大宅子,是不是心里很失落?

办了这几件事对崔自默大师的知名度有帮助吗?你去以后文怀沙和范曾都增加了自信心,对您崔自默博士的社会地位的提高到底帮助大吗?

人家李太白万里去看酒店的小伙计汪伦,别人认为那时件既重感情又风雅的事,东晋的王悠之“雪夜访戴”《世说新语》,别人认为不俗,是件文人干的风雅事,可是您一门心思往名人家跑,小孩子也能看出您是上杆子,巴结人,干的那么低俗、下贱、龌龊。

怎么都是您跑去拜访名人?而没有见到名人来回访您呀?你的行为有点像过去一位老诗人,别人总看见他写诗去和某名人、某伟人,可就是看不见人家回和。

 崔学者,您说会不会有一天您再大老远的去巴结人的时候,会被人家敬而远之?人家一听到是范曾的学生“小催呗”来了,主人就告诉您:“这两天跑肚拉稀,没骨头给你”,而将您拒之门外呢?和催老师打交道的人不多了吧?

 据说自默兄的书画已经卖五万一平尺,到今天卖了几平尺了?这玩意蒙蒙外人可以,蒙自己难,自己“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吧?是不是一平尺也没卖,都是你自己打肿脸,充胖子,在那招摇撞骗吧?

 成立个公司压力也不小吧?手底下员工的工资是不是都快发不出来了?“生存的压力与生命的尊严”到底那一个更重要?有些体会了吧?您放弃了尊严感觉生命的压力减轻了吗?后悔了吗?因为我们中国文人最重要的就是品德。您读过清代傅山的诗吗?“作字先做人,人奇字自古;纲常叛周孔,笔墨不可补;未学颜公书,先读颜公诂;平原气在中,毛颖足吞虏”。

 博士作到您这份上,是否也就算颜面无存了?是不是感觉对不起父母的含辛茹苦?你们天津南开大学是一所历史悠久,诞生过许多著名人物的伟大学校,但是竟培养出你这样的学术败类,天天挖空心思,钻东门、走西门。“朝扣富儿门,暮逐肥马臀”,每天想着怎么去争名逐利,不择手段。我看你们天津南开大学的校长应该引咎辞职了吧?

 你们南开大学的校训是什么呀?你们南开大学没教您怎去做人,怎么去治学吗?难道你们南开教的就是怎么去挣钱,和怎么去钻营吗?教过您的老师也会为您今天的行为而感到羞愧,您的同学也会因与您一起求学而感到羞耻,南开大学教出这样的学生,足令中国学术界蒙羞!

 最近还想学黑社会呀?准备买凶杀人了?就你这材料当黑社会都不配,黑社会也是要有门规,要讲义气的,估计你就是加入了,也得让人家执行了家法。因为你遵守不了游戏规则,玩你都玩不起,监狱的大门已经向您敞开了。

 今年的营业额是多少?利润已经算出来了吧?赔了吧?入不敷出了吧?感觉到事业的危机了吗?感到艺术圈不好混、不好玩了吧?因为您将自己的人力资源开发的过甚了,已经枯竭,您现在的朋友不多了吧?不一定成立了公司就是老板,架子弄的挺大,功夫长了更撑不住,感觉到压力了吧?是不是快扛不住了?

 祝你新春快乐!

                             一个深爱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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