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翁为我起堂号
(2006.2.6)
昨晚去给文怀沙先生去拜年。在永安宾馆的文化沙龙,每次来都总是遇到很多人,不能单独与文翁细致地聊天。今天还算清净,只是文老说昨天刚从深圳回来,肚子有点不舒服。
文老喜欢给来人念书,今天安静,文老拿过一本上面有他题字的《古兰经》,念到的内容大意是说,困境对一个人来说是考验,而富裕等优越条件,更是考验。不经曲折和挫折,是无从体会幸福和幸运的。这时我想到现在的独生子女现象,陡生感想。我小时候的生活景况,与我儿子现在的状态,虽然只是三十年的差异,但已是很大了。我感谢在农村生活的经历,没有那样的经历,是无从拥有一个研究和揣摩国学传统的恰当的文化心态的,中国文化毕竟是民本文化。
聊着生活的状态,我忽然想到自己的名字,崔自默,不乏雅致,但似乎有失茁壮,便对文老说,你的“燕堂”一号,很大气,能否给我也起个堂号。文老开始沉吟,我说最好也是十一画的字,整体三十三画。文老去取辞海来,一起在索引里翻找,可以使用的大概有掩堂、梗堂、晦堂、敔堂等,最后觉得“敔”字最为古雅,他说是伏虎型的古乐器,一查果然,其学问之深博可见一斑。又“敔”字与“柷”字关联密切,便一起决定使用这一名。
“柷敔堂”,文老起身取纸书写,三字书篆体,并作跋语道:“柷为‘始乐’义,犹‘自’,与‘鼻’通训,内蕴发轫。‘敔’则止众音繁会,归诸天地静默也。以之颜崔君堂,其谁曰不宜。时丙戌早春,燕叟文怀沙。” 文老把“柷敔”二字,与“自默”二字联类得天衣无缝,让我击节不止。文老又所,悬此匾可以增福增寿,我立即跪拜受领。此时,文老精神也大震,说一兴奋肚子也不痛了。
“柷”和“敔”都是木制古乐器,前者为方斗型,雅乐开始时击之,后者为伏虎型,雅乐结束时击之。 “柷敔”,方圆既济,有始有终,承前启后,开风气之先,我当以自勉。只是这两个字一般人不认识,计算机的标准字库里没有,在全拼音字库里有。于是,我找了“祝语”这两个同音字来替代,以便于流通使用。
文老在书写"柷敔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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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为崔自默书写的"柷敔堂"
(崔自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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