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值钱的崔自默
文:见素
君子无所不能,有所不为。对于“通才画家”崔自默先生而言,最稀缺的是时间,时间也成为他必须面对和处理好的矛盾体。
崔先生时间很“值钱”。晚上不管工作到多晚,第二天总会六点准时起床读书画画。有人问他不累吗?他回答:“肯定累,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靠小情趣干不了大事业,大事业需要生命的代价。许多人干不成大事,就是因为他们一直在享受休闲,永远都能为自己找到睡懒觉的理由,而后就是对别人的成就说三道四。如果早晨六点起床,你就会比别人多出几个小时去学习去工作。”
崔先生上午十点之前从不见客,把这段时间留给自己。中午和晚上没有应酬的时候,他一个人很少去吃饭,在他看来,吃饭浪费时间。别人以为他爱吃包子,其实是因为他觉得早餐吃包子最省时间。
崔先生对弟子们总是谆谆教诲,苦口婆心。弟子问他最缺什么,崔先生答:“时间。”他时常为那些浪费时间的年轻人摇头叹惋,按崔先生话说:“一个人该做的事情没有做,他一定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笨人的一个特征,就是专门干那些简单而没必要的事情”。
有一次几位客人来拜访,说话中途,崔先生进书房几分钟。客人以为他去取东西,可等他出来,大家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崔先生写了一遍《心经》。崔先生的画案似乎有点乱,那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整洁,而是日常各种事务太忙,没有时间去收拾。崔先生说:“战士的精力都用在了前沿阵地,哪里有时间打扫战场和打理后方?跟拼杀的战士说休息一会,滑稽。”
“工具决定结果。”崔自默先生做事讲究科学方法,效率很高,每个动作都力图机械化,总会在别人不经意间已经把很多事情办完了。总是有人诧异他的成就丰硕,但又有多少人理解他的惊人创造力、工作效率以及不懈勤奋呢?他说:“我尽量尝试更多的艺术创造与创新,并省下时间来去走走。世界太大了,可人生百年时间太有限啊。”
“考第一都委屈”,“短板都要比别人长板长”,崔自默是“画坛第一狂人”,比乃师范曾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么多媒体要采访他、机构为他办画展、编辑为他出书,还有报刊想约他写专栏,除非是老友邀请,崔自默先生大多会拒绝。他觉得很多人来见面只能听热闹,是来耽误时间,没有什么悟性和执行力。
在崔自默先生心里,没有什么比时间更重要。他不断尝试新作品,永远做自己的对手。他觉得没有必要去重复自己,很多艺术家所谓风格只是简单量化复制而已。崔先生多才多艺,人缘好,触角太多,层面丰富,所以一般外行难窥全豹。俗人只知道关注影视明星哪怕花边绯闻,对崔先生这般文化艺术的重镇高地,是没有能力攀爬的,所以也无从领略那奇绝的风景。
崔自默先生提出“公益是新国学,爱心是新文化,慈善是新生活”的“三新主义”理念。热心公益事业的他,在公开场合也不避讳名利,因为在他眼里,大师不是个人桂冠,而是社会责任。“稻粮谋、名利谋、修身谋、济世谋,这《问学四境界》循序渐进,达则兼济天下,很多人所谓淡泊和清闲,其实是懒惰无能和没有责任感”,崔先生快人快语,确切有力。
这,就是崔自默——“艺术之精神,科学之思想”,知行合一,一以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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