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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自默集评
“崔三士”、“五百年来一奇人”。——文怀沙赞崔自默
崔君年少，好读书，善读书，故得谦抑蕴蓄之妙，无飞扬好尽之累，宜乎笔下具自然逸韵也，其精进探研如此，异日成就讵可限量哉。老夫敬之畏之。
——文怀沙《“逸笔余兴”展览前言》
诗书画印为中国传统文人的四个项目，但篆刻却不是谁都可以轻易上手的。崔自默刻印沉着痛快，捉刀凑石，一挥而成。我见过他为我刻一方大印，略一沉思，便动铁笔，倚马立就，其运刀和篆法都具特色，备自家风骨，融齐白石的爽利与吴昌硕的厚重为一体。
——文怀沙《序崔自默书法集》
崔自默是我学生的学生，但我们又是车轱辘转的关系，这叫良性循环。每次自默来，使我频享启予之乐，也就是我从他的问难中学到新知，从而避免了颓唐。自默心田好，是他获取丰收的基础，加之他笃勤匪懈，自强不息，令人惊羡。
——文怀沙《序崔自默画集》
中国儒家讲究“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崔自默有这样的抱负。我们算是河北老乡，经常来见面，他让我看他刻的印，我觉得很好。还有他的书法，是大字，有风骨。他的画也很独特，色彩淡雅，水墨味浓。我也读到过他的文章，自默当编辑，有社会责任感。他组织关于自然环保的讨论文章，也有文学和艺术的思路，是善良的，美好的。“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这些传统的精神，应该继承和发扬。国学要发展，更要有新方法，崔自默作为年轻学者，知识面又广，又有社会经验，随意前途不可限量。
——张岱年谈崔自默
崔自默坦呈、好学、聪慧，所以进步很快。他的学术经历复杂而丰富，是他能把学问做大的依据。尤其是他刻苦，乐此不疲，可以抓住任何契机，转化为学问，有所创建。从生活经验出发，善于观察，体会审美心理，是崔自默的一大长处。自默君的篆刻有奇趣，刀味十足，经得起反复观赏。他的书法有力度，讲究线条的空间感，有气度，见胸襟。自默为我编辑美学全集，很认真、细致，既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老师。艺术创作要反复研究、体验，在这过程中得到快乐，也得到提高。崔自默能搞专业创作，一定能有大成就。
——王朝闻谈崔自默
崔自默当过编辑，办事严谨认真，这为他做学问提供了便利条件。他年轻有为，有想法，能创造。他的文章看似平实，但有厚度，这与他是学者有关。他的书法碑帖融会，有自己的特点，造型美、正，而且大气，不拘谨。
——张中行谈崔自默
西州唱罢倦涂鸦，默数开天旧岁华。亭北容颜谁得识，不如高卧看砖花。
——张中行《题唐砖拓赠崔自默》
“崔庐旧名族，风范到而今；章草悲空谷，书成想足音。”
——周汝昌《赠自默》
以我观崔子之治印，仿佛石涛之作画，觉得他有如此丘壑在于胸次，层出不穷，相形之下，我之胸次何其平庸，何其空乏，良可愧也。幸而我虽平庸空乏，而尚知石涛或自默之甚异于常流，故终不妨以外行话而序此印蜕新集也……崔子工书，自三代迄汉晋南北朝，无体不师，酿为芳润，而以为印之体貌精灵、胸襟气味，不落明清卑格俗套，而时出奇兵，神明特胜，使仲尼见之，必许以孺子可教，此义甚长，亦非数语可了。
——周汝昌《序〈崔自默篆刻集〉》
在我所目见的文论圈很有限了，但是我说会这样写文章的，在我眼中还没见第二份。这个呢，说是我夸你也好，但我不会书些虚情假意的话，只是很高兴。你比我年龄小，我看比我年轻的一代还有对我们的文化、文学、艺术等一切的问题，有一个深刻的认识，而且知道中华和西方那一套东西的分别，太难得了，我简直高兴极了”，“你的文章，不是站在我个人的立场来讲话。你的文章，高屋建瓴，不是站在个人的立场，同情谁不同情谁，向着谁不向着谁，我生谁的气，已经早已超越那个，所以我很高兴，说几句致意的话。
——周汝昌《与崔自默关于红学争论的谈话》
从本科和硕士的理工科到文艺学的博士，自默的跨度着实之大。自古“隔行如隔山”，但难阻鬼才、高手。自默的综合学养中，对美学系统的把握，以及把科学和艺术的领域打通，真是世上罕见！国画传统之外，他还涉及油画、瓷器、雕塑、摄影等等，而且都很用心、认真，挖掘其中的视觉魅力、思想内涵。这些，都是使他的艺术有破有立、营养充沛、长盛不衰的根基！
——万伯翱序《崔自默画集》
善于利用自己的学业特长，融合艺术与科学于一体，利用一般人不懂的数理逻辑方法进行美学研究与探讨，的确是在美学研究领域另辟了一条蹊径。他还善于把理论知识转化为实践内容，并不断调整自己的研究线路，他的作品不断地以新的面目出现，时常给人耳目一新之感。以中国传统水墨画为基调，借鉴西方绘画的色彩、技法和效果，融会贯通后所展露的情怀，依然是中国式的、依然是中国自默式的。有的荷花作品，竟然把山水、花鸟、人物融合在一起，给人异样的感受，似乎潜藏着一种奥秘等待读者去探索。自默是一个画中诗人，他用自己的画笔，再现自己的“诗境”。自默作古诗、通禅诗，这些都是他绘画之所以别开生面的缘由。
——王亚民（故宫博物院副院长，兼紫禁城出版社社长）序《崔自默作品集》
崔自默的论文正是在此宏愿下产生的一篇佳作。当今之世，谬说蜂起，名利鹜逐，笔墨迷狂，浑似“扶乩”，更有急功近利、跳腾呼嚣如《庄子》书中恶金之欲为莫邪之剑者。崔君之文，不亦一朵不染之莲乎？
——范曾《序崔自默〈为道日损〉》
今有崔自默先生这一解，解出雷霆万钧，使生命回到本真，争论回到正途。历史的叙述就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答案的深度直接取决于回答者的高度。《为道日损》第一章，崔自默先生完成了一部非常精彩的心理史学。我们可以说这些人都在仰视八大，而崔自默先生是在旋转中以各种角度在审视八大。崔自默先生第一个高声断言：“八大山人是执中庸之道的仁人君子，他无心做怪，所以称圣。”发现者的人格强度和生活方式是理解的关键。崔自默先生的书著为艺术史人物研究创造了一个学科模型。如果说一个学科模型的建立还是相对容易把握的，那么丰满它血肉的人就需要具备完善的知识结构、独特的理性思维、深邃的学术眼光、系统的专业建树、穿透学科界限的悟性、参晓古今的学养与慈悲。崔自默先生的著作读起来却令人愉悦，那灵动的文字和处处可见的禅锋使人欲罢不能，即便是非专业人士读之也颇有益处，而这一点就不是一般所谓的学者能做到的了。这文字的愉悦，却又不能带来阅读的轻松，阅读此书恰似在中国文化高原上散步，没有体能和储备你是做不到的；一旦你上去了，风景就是不一样。每一个人都是一种观照，八大山人和崔自默合筑成的这种观照，代表了中国文化的极致，是不可替代的。你怎么可能错过这种观照呢？相信有一天，我们会从喧嚣中醒悟过来，当我们为此懊悔而蒙羞的时候，再回过头看看崔自默先生独立审慎的文字，看看他如何把八大山人的沉默解放为沧桑正道的漫天惊雷，就可以更正确的认识崔自默和崔式之学的价值。
——张帆（北京大学教授）《一默如雷——评崔自默著〈为道日损——八大山人画语解读〉》
余观自默画,如读敦颐文、八大画，久而不知肉味。
——陈传席
正因为每有如上的感慨，我读了自默的《为道日损》，几近于如获至宝。在美术界和书法界，其实不乏能诗能文者。已故的大画家大书法家，几乎人人具有一等的诗文才情。然像自默这么年轻的美术界人士，又尤其他从本科到研究生的理工学历而论，凤毛麟角矣。自默在绘画方面日新月异的长足进步，以及所充分显示的潜质和才情，令我目瞪口呆。自然，我所欣赏到的，只不过是他笔下很多幅画作的很小一部分而已。他还有很多画，不视为作品，只说是“习画过程”。故我赏大写意画，必希望看到尺幅之外去，看到画者的精神气质里去。甚至，看到骨头里去。自默那画展的主题是“荷·和”，而我看到的却分明是自默那昂奋着的进取不止的胸臆。
——梁晓声《论崔自默和他的画》
三百年来，介绍八大山人的书籍可谓汗牛充栋，然而以高屋建瓴的学术魄力和广阔的学术架构统揽全局，从艺术、思想、个性等角度，来全面塑造八大山人的书籍，却是凤毛麟角，崔自默的《为道日损》恰恰就是这样一部著作。本书研究八大山人，并非就人论人、就画论画，而是内容涉及中外思想史、哲学史、美术史等多个学科；而研究方法，有史有论，夹叙夹议，尤其是使用了科学的分析方法。作者冲破学科分野的藩篱，融通了科学与艺术之间沟壑，从而在研究中能够只眼别具，生面独开。通过对八大山人个性化的内心世界和艺术语言的深刻剖析，崔自默将高度的理性和高度的感悟进行了天衣无缝的结合，在禅学中使读者尽情领略了八大山人画图中蕴藏着的深刻哲理、独特魅力和强烈的个性，使读者的心灵在泛黄的画面中感受到内在的大美。 有逻辑和美学基础的崔自默博士，是研究八大山人的专家，他写就的这部架构恢宏的学术巨著，体现了他深厚的学养修为和深厚的传统文化神髓。
——范牧歌（牧歌：多所大学讲座教授、客座教授，《今日中国论坛》主编）《探寻诗性与理性的和谐共生》
崔自默在不同领域都有自己的独创，尤其是在美学上，他是一个集大成式的人物。他在传统的美学基础上，把很多中国的美学大家比如宗白华、王朝闻、李泽厚等像豆子一样煮成汤和粥，又把很多西方的哲学大师的思维冶炼熔化，然后成为他自己的营养和构件。崔自默把数理逻辑用在了艺术哲学上，在很多方面有突破、有创建，尤其是在数理美学和社会美学上他都会成为一代宗师。崔自默是个复合型人才，是科学与艺术融合的代表。他说这种学术背景是偶然，不是教育体制有意识的安排。自默主张艺术研究科学化，并在自己的美学和艺术史理论研究中使用数学方法。他做文章追求逻辑性，顺畅中有说服力。他的行文还使用散文的方式，普遍关联，涉及到很多方面的知识和修养，但他能驾轻就熟。在国际文化的交流中，崔自默显示出了自己的优势储备。他说，交流的内容不管怎样，目的无外乎是要人家听懂；想要人家听懂，就要使用人家能听懂的语言。站在国际文化比较的坐标上，崔自默指出中国文化在今天的发展需要引入科学的新方法，需要调整思路，不能再迷信所谓的“博大精深”，否则就继续浪费人力物力资源。要做“有用的文化”，以有利于和谐社会，提高人的生存质量。自默一向实事求是，做人如此，做研究也如此。“我们需要积极而健康的艺术作品”，崔自默在艺术走近大众系列讲座和展览活动中反复这么说，这些都能看出他的文化观和艺术史观，的确有理论高度和社会责任感。自默与很多老一辈学者是“忘年交”，他说新学人新艺术必须接续传统的血脉，积蓄营养，改革、开拓、立新，不愧于这个繁荣的时代。“五百年来一奇人”，当代哲人、国学大师文怀沙先生这么赞誉崔自默。崔自默说：“这是文老有意在鼓励我、鞭策我，我从文老那里学会了如何做到最大限度的谦虚与豁达”；“在信息时代的国际化进程中，我们没有理由不进步，没有理由不超越前贤，因为我们现在拥有了更优厚的物质条件和社会资源”。
——陈丹[正邦品牌设计]《品牌大师看崔自默——崔自默绘画的创建性与思想性》
《沛溪王志远赠自默画荷》：书画求其神，交友求其真。自默抒丹青，笔意能生春。八大遗清风，几人得高韵。今览殊蔓枝，始信有传人。
—— 王志远《诗赞崔自默》
和自默相识，是许多年前。那时他在工人出版社做编辑。自默不同凡响，他给我的印象，就像被子弹打中、被刀剌伤了一样，从此就留下他的痕迹了。我对人最敏感的，常在他的见识。自默那天的话，不止一句两句，而是句句精致又精辟，给人觉着，他是那种不假思索、随时随地便有高见与卓识告诉你的那种人，也是你平时极想碰见、却又极少碰见的那种人。自默不属于一专，而属于多能，特别能。自默人长得魁梧气派，说话时，眼睛里闪烁跳跃着只有他那种强健体魄的人才会有的光亮。在那个特殊的场合，自默向我生动地讲述了一个道理：美是难的。也就是说，艺术的美，其实是一种难度。判断美与不美，艺术性高还是低，只一条标准，那就是看它难与不难。难度大的，就应该是更美的。自默的这句话，让我牢牢地记住了。他确实道出了艺术本质里一个深刻的方面。从他平日的谈吐，就可以感觉出他有燕赵壮士的侠义豪情，那种风萧易水而不会回头的人。他从不人云亦云，似是而非；而且能够以我为主，去感受去分析去领受世间的事物。这也让我极其感慨，自默如果不是这样，他会有那么多的高见吗？他站在大师的队列里前进，他独特的学术道路与成就存在于大师的谱系，那绝对源于他自己的超人刻苦和不凡秉赋。自默有强者的体魄和精力，每天高密度地工作，大脑不休息，已能说明一切了。我又想，“金刚行在”俗语的意思，大概是舍身取义和锐意进取、勇猛精进之意，重视行动的努力，而不是只陷于言语与思想的缠磨。大多数知识者，当然包括我自己，都在这上面有着巨大欠缺。自默可贵的精神特质，使他宛如一个在艺术上理论而后实践、独立行走的金刚。
——老村《自默之为，金刚行在——读画家学人崔自默》
自默治印，宗秦法汉，古朴痛快，自出机杼，意境深幽；自默作书，祖述章草，杂糅楷行，参差摇曳，行气如虹；自默为文，精谨婉约，发人未发，起伏呼应，容与徘徊；自默做人，耿直认理，随和重情，糊涂分明，优游自在。
——梅墨生《序崔自默书法集》
自默可以出生在任何时代，古代，他会是大江南北的才俊；现代，他也是大江南北的才俊。如果生在未来，依然如此——因为，一个人的想法可能会有时代的局限性，但智慧却是不可局限的。 说到艺术，自默是先工于篆刻，恢恢乎游刃有余，号称“天下第二快刀”；后研章草，对草书的来龙去脉弄得十分清楚。同时，他也随手图画，尤其是跟随范曾先生学习艺术时，更是得到了笔墨实践的全面提升，画技日精。他的花鸟和人物及山水画，纵横驰骋，不拘绳墨，而得天趣，所以如此，盖其胸中所蕴富矣。
——刘墨《自默小记》
画有南北二宗，南宗主顿悟，故为性灵发抒见称。北宗渐修，非功力到者不成。虽各有擅场，然必以见天性、具格调、有境界为上者，盖中国文化之本质使然。吾友自默精研画理，明心见性，故出笔便尔超卓，妙在形相工拙之外。世有以功力造型涂泽评画者，见崔子之画，或笑之；然老子云“不笑不足以为道”，此之谓欤？
——刘墨《跋崔自默画作》
三百多年后，八大山人的崇拜者中又增加了一个叫崔自默的人。因为崇拜，所以研究；因为下大力气研究，所以有大收获。与一般八大山人崇拜者不同的是，崔自默不是泛泛地膜拜心中的偶象，他敢于也有能力将自己的偶象拿来剖析，而且是条分缕析，倾其所有，不留余地。崔自默全面的学术背景知识和独特的研究视角，使他更容易摆脱旧思路，划破皮相，走近真实的八大山人。八大山人那些用疏狂之气抒写出来的水墨花鸟，八大山人真诚清纯的内心世界，在三百多年之后，找到了一个决好的知音。《为道日损——八大山人画语解读》，就是崔自默对八大山人的人生与艺术的全面透析、倾其所有的结果。做到这一点，不仅要求研究者有渊博深邃的艺术和哲学修养，更要有一个敏锐而清纯的心灵，通过八大山人传世的画作去贴近八大的心灵，体悟八大的境界，在八大的精神世界中游走，并随时撷取蕴藏其中的珍宝以馈遗世人。崔自默正是这样一个深刻而善悟的研究者。八大山人的艺术，就是一种自在本真的生命体现，所以能臻达艺术高峰，跨越一时一世，成为永恒。无论时间怎样流逝，八大的艺术都用其清朗的光辉照亮着所有真正中国画家的心灵，崔自默就是其中之一。《为道日损》虽然针对的是八大山人一人，但崔自默不仅至于此，他史论结合，通过对八大山人个性化的内心世界和艺术语言的深刻剖析，向我们说明了八大山人之所以成为八大山人的理由，展现了艺术的普遍规律和科学成分，同时为中国美术史的研究法提供了一种新思路、新方向。
——雒三桂《真诚的狂者——崔自默〈为道日损〉读后》
探视角度的变换，常常能引出一些出其不意的风景。当我们习惯于以“纯艺术”的方式去打量研究对象的时候，作者却正在独辟蹊径，在研究中引入独特的数理方法，发展、揉合了数学家和艺术家的不同的视角，认为科学和艺术在不可视的地方邂逅，并作出本质的精神交流。 ——“无心作怪，所以称圣”，引用书中的这句话来理解八大山人，也这样理解这本关于八大山人的书，也许很恰当。一本好书，大多能产生这样的功效：让人会心一笑、扼腕叹息、凝神沉思、豁然开朗……感谢作者让我们能如此真切地去感受、去触摸、去思考，曾经那么炽热、那么鲜活、那么灵动地存在过的一个灵魂。
——柏松《无心作怪，所以称圣——崔自默著〈为道日损〉读后》
画家崔自默是个“艺术悬念”，他究竟将会怎么走他的艺术之路，而我们，则期待他用作品来印证日渐腐朽的中国画具有凤凰涅槃的机缘，以开时代新风。当然，我们首先应该往确切里说：人本身就是一条河，它流经我们眼前，目力所及之处，是风景，视野之外，则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对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不用说期待，由他去吧。
——王焕青《崔自默：一个艺术悬念》
自默兄学识广博，才华横溢，志向高远，此非我虚誉。读其诗、文、书、画、印，结手谈笑间，皆可见之。人讲气场，崔兄之气场浑厚、醇雅、冲和，与之交往有年，虽很少听到他说如何学书、作画，但从他的作品实物，却可见其端倪。曾读自默兄所作《浅论文艺评论中的“同情心” 》一文，真是如掬山泉，通透全身。文中拈出陈寅恪先生“所谓‘真了解’者，如须神游冥想，与立说之古人，处于同一境界，而对于其持论所以不得不如是之苦心孤诣，表一种之同情，始能批评其学说之是非得失，而无隔阂肤廊之论”之语，可见手眼独到。今为学之人，多与古人隔阂，对前人材料，亦只简单认识，所得所想，难免似是而非。自默兄用前人语，必是熟悉其所思所想以及彼时所处之环境，似乎以自家人言自家事，此等治学言艺之方法，自然而然，如土委地。自默，大才子也。书法篆刻为小道，自非其志；其志在弘道，在广植中华文化之根，以泽后人。自默兄待人宽厚，乐于助人；尊师、敬师，重道、弘道；治学严谨，取法乎上，“史”、“论”并重。君子有所不为、有所不能，自默兄虽条件具备，竟也不以学者型书画家自视，又一超绝之处也。
——吴占良《崔自默书法集》小引
普众生，放光明。内形于外，自默给自己定的目标很高：艺术、教育、思想三位一体。艺术实践是他学术理论之外的时刻修为的方式；教育则具体而微，精微广大，启发更多人；思想则横接千载，跨越界限，在精神的层面上利己利人。
——李文子《崔自默和他的画》
有风、有茶、有诗、有画，更有三五老友品头论足。亦庄亦谐，才华横溢，荡气回肠，普照阳光。看画，看自默作画，画非画，花非花，非常画，非常花，花容月貌，落雁沉鱼，怎一个“才子”了得。知耻知荣，知己知彼。自默并非无言，谈笑后平心静气，大道无形，此时无声胜有声。有禅，浮光掠影，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实实际际，境界为荣，荣光焕发，空不异色，色不异空。有血有肉、有光有影、有情有义、有根有据、有张有弛、有进有出、有吟有唱、有呼有吸、有应有和、有歌有曲、有弦有律、有波有澜、有颤有颠、有滋有味、有因有果。色无边故，般若无边。千古绝唱，高山流水。大师有路，自默为径。桃李不言，桃李不言。
——张新波《自默，通往大师的路径》
自默的文字，自默的字画，包括自默这个人，可以一字以蔽之，“趣”而已矣。为了让自己活得有趣，自默吃多少苦自己知道，熟悉他的朋友也知道。不说别的，夜间用一管小毛笔在贝叶上抄录《心经》，就不是一般人能坚持的。自默虽苦但自己并不觉其苦，不仅不觉苦反觉甘甜，而这又是一般人所不能理解的。从现在自默所作的工作以及所取得的成绩来说，这不是我的一厢情愿，不甘寂寞的自默是不会让这个世界寂寞的。“狂者进取”，自默相信这句话；并且，他不愿意把绘画艺术仅仅作为“寂寞之道”，他的志向是高远的。
——《中华英才》王卫华《不甘寂寞的崔自默》
自默行文如树，往往以一言为干，言外生枝，四方横斜。文如其人，生活中的自默，出口成章，汪洋恣肆，这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自默的言语的背后有哲理、有特点，平中见奇、奇正相生。比如他说“人气就是运气”，可谓一语道破天机。齐白石画虾、黄胄画驴、白雪石画漓江、范曾画老子，画家都有自己的爱物。我不太明白自默为什么喜欢画荷花，想来是因为他喜欢荷花吧；但我发现他经常在画端题上“和而不同”、“和风”或“和风相随”等，“荷”与“和”谐音通用，其意在和也。 自默画荷，窃以为若非高士，则未能赏也，因为他的荷花，是意象为主旨的，不是简单的色彩的或者结构的转述，而是有了他的主观的审美精神。现在尚以传统笔墨和图式为基本路数的自默，说在不久将来的画面上，会使用更加符号化的东西，向纯粹绘画深入，其意义在于使用国际化的视觉语言，能与不同文化背景和艺术经验的读者进行交流，以期走向世界，弘扬民族艺术精神。自默有很多东西在思考、在动笔写，我相信他有很多东西值得写出来。自默作为文化学者的重要位置是肯定的，我更预祝他的艺术早日走向世界，使中国当代增加一位具有国际影响的艺术大师。
——王建川（中央电视台记者、播音员）《崔自默画荷》
学者群中可以没有画家，画家群中则太需要学者了。崔自默用学者精神走近大众，是正道，放在中国当代美术史上去看，其意义深远。我以为，自默的选择体现了一种精神。什么是精神？精神是状态、是气韵、是追求、是理想、是文化。自默有自己的个人网站，就叫“自默文化网”，里面有艺术理论有艺术实践，内容丰富，却以“文化”二字突出，可见他对艺术的理解和信念。自默精神，就是自默文化。
——王建川（中央电视台记者、播音员）《自默精神》
在理科生居多的校园里，自默的书、画、篆、文样样精通。他那过人的文艺才华，不光没有被研究生同学们视为另类，相反却受到了大家的广泛钦羡，其名气还逐渐波及到本、专科生的圈子里。自默的理工科背景，给他的文艺事业带来了难得的礼物：科学的视野、理性的精神、逻辑的思辨，这些都是他能超越其他艺术家和人文学者的利器。他总能在普通的地方发现不普通，在平凡的地方挖掘出非凡。从南开艺术史学博士毕业以后，他游入了一片适合自己的崭新水域——中国艺术研究院。从此，自默呼吸着人文的空气，沐浴着艺术的阳光，频频在水面崭露头角。今天，自默的事业正一步步地渐入佳境。当年那条校园里的智慧鱼儿，正化为一条飞龙，腾空而起。游鱼在渊，飞龙在天。今天，我还是那条平凡的小鱼，徜徉于异域的安大略湖滨。我却不时愉悦地仰望苍穹，翘盼着彼岸展翼的飞龙。
——李斌（Bill Li）《彼岸的飞龙——我的同学崔自默》
“第一快刀”，我第一次看崔自默刻印，就脱口而出这四个字。他当时就说：“不是‘第一快刀’，是‘第二快刀’。”“那谁是‘第一快刀’？”我问。“还没生出来呢”，他大笑，接着说：“马快枪沉，是我在刻印时想体会的一种感觉。崔自默印好文章更好，说话也讲究逻辑。他本科时学自动化，研究生时学计算机，读博士时学中国艺术史，可谓文理兼攻。他重视科学和艺术的融合，常说，艺术与科学虽然是两回事，艺术不能量化、说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在从事艺术创作时必须具备足够的科学思维和科学素质。崔自默身体力行，他既研究中国的文学史、哲学史、美学、画论、书论，也研究西方美学史、艺术史以及科学发展史。他说，想当学者不容易，当学者型艺术家更不容易。一知半解，就不能贯通，我们的很多理论家写文章没有条理，批评家说话或者没有见解或者荒唐无理，原因就是不能辩证。以我的浅见，崔自默篆刻有四个特点：一、印面苍茫自然；二、印风整劲茂密；三、章法随意奇崛；四、刀法简劲质朴；五、篆法从容，白文尤佳。以豁达看生活，以爽朗观艺术，传达文情，显示心性——这是崔自默篆刻的魅力。
——鹤菁《崔自默篆刻浅谈》
自默因有了丰富的学识素养，其艺术创作必然是有源之水，有本之木，生成的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发展才是硬道理”，他有理性，刻苦实践，大量笔墨创作，认真思考，逐渐完善，日见精进，他的收获，与他丰富的积累和探索相关联。自默的发展，在计划中变化着，2005年的他常手执一块大手机，快言快语中不停地勾写记录下，在行走、茶饭、交往之中，完成了50万字的《乙酉日记》，在他的“自默文化网”上，动态地时效传递，与朋友和读者交流，既影响了他人，也影响了自己。他不断积累和丰富自己，思维更加敏锐。2006年，自默急转于画廊画室的实施，将自己的作品已完成的和未完成的在绘制进程中的一一陈展开来，在各式来往的友人的视觉中，继续深入。他的行为在参与和被参与中宣扬着，毫不掩饰地寻求着对话，表征为后现代艺术的某些气象——这种坦然的做法，是需要些自信和观念的，路怎么走，他自有计划。我相信自默是一个有准备的人，背着行囊，走属于他自己的路，开出一条崭新的宽阔的大道。
——张九千《行者崔自默》
“没有学术的画家，是没有前途的画家”——这是崔自默的名言警句。最初认识崔自默，觉得他有京城“逸少”的感觉，其实不然。崔自默好学，求学之路也是曲折不堪。跨学科的知识背景，使崔自默的理论视角和方法独绝。能作为“品牌”来设计的画家，在中国当代，的确不多。崔自默的胸襟和气象，表现在他的各类作品中，书法、国画、油画、摄影、瓷器、雕塑、粘贴等等，蔚为壮观，难以一言道尽，容当有闲慢慢谈来。
——徐聚一（《艺术跟踪》主编）《闲谈崔自默》
在《论语》中有一段子夏说的话，“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意思是说君子给人的印象有三种变化：远远望去非常庄重， 接近后却感到温和可亲，听他说话又觉得很严厉。我惊奇地发现，这句话对于崔自默而言，是那么妥帖、准确。我对自默文章和绘画的印象，在“望之俨然，即之温也”之外，感觉到“听其言也善”；我虽然希望“听其言也厉”，而这个“厉”字作为治学的严谨与学术的权威，至于“善”字，则更多出一分温雅、大度、和气。自默先生曾在一篇《画荷如山》小文中谈了画荷的创想，是推陈出新，从传统到现代，而最终脱略形式，注重内涵、境界，统一在视觉艺术范畴之内，直指本心。画荷如山，作为人格与意境的象征，只是提及了他画荷的一种面貌，其他还有画荷如人、如风、如锦。自默先生号无言居士，对佛法禅宗也颇有见的。大致是有了新的参悟，才萌发这妙趣横生、不拘一格的创想与实践。我不禁想起很多画荷的画家，意趣在某一点上都与自默通，但是不同的是，自默的画荷不着相，正像他画的水中花。“归元无二路，方便有多门”，虽或简或繁、或刚或柔、或浓或淡，自默的荷却是一律的纯净。
——刘连群《读崔自默画荷作品》
我曾经读过《郑板桥集》一书，想起其中有赠袁枚的两句诗：“室藏美妇邻夸艳；君有奇才我不贫。”深为文人相重、真诚赞美朋友、为朋友自豪的君子友情所感动。我把这两句诗转送给自默。自默的速度奇快：他的脑快、刀快、笔快、短信回复快。如果朋友们一起搞个短信百秒竞赛，自默的速度应该是数一数二，比刘翔慢点有限，比史东鹏快点不多。自默其实尝试当主持人来做电视节目，以国学内容为主要，贯穿儒、释、道，结合中西历史、文化、哲学、美学、艺术、收藏、市场、读者、时尚、媚体、广告等等方面，雅俗共赏，寓娱乐于文化之中，以他的聪敏幽默，一定能火，比起易中天他们要厉害。当然，一直向高端雅，持续往低处俗，也许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皆八面来风，自默这个金刚是被吹不动的。
——李培强（河北电台新闻频率）《“君有奇才我不贫” ——趣记画家崔自默》
自默先生是进取的勇士，亦是冷静下的仁者，他尽可能地实现着人生的价值。他广结善缘，乐于助人，所以，他时常生活在矛盾后的理性中，他把一切情愫尽量渗入到了他对艺术的创作中。他的艺术才智，亦与八大山人一样，有着天才的灵光。自默先生无愧为新一代大学者，他严格自己的学问之道，讲究学术规范和逻辑方法；他注重精神上的真实关切，对艺术评论提出“同情心”的高要求。他追求在艺术实践里发现和总结朴实无华的大道理。 审美意象相当于是天才的事业了，而自默先生，就有着这样的智慧与能力。他视角开阔、宏远，他说，在迅速经历传统之后，会走向现代，使自己的画语有世界性，在构成、色彩、符号等方面，都需要开拓，才有可能称得上世界级的大师。“许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此或许是自默先生之平常心态也，其实，人心的境界就是从野心出发，经过慧心，回到平常心，这就是人生的大成熟。人类的本质是自由自在，这是也便达到了。自默先生朋友很多，且都是重量级别的人物，然而，他仍然孤独，那是儒家“慎独”的精神，是道家“坐忘”的理想，是佛家“随缘”的境界。他不断往高处攀升，那是精神上的崇高。
——秦麟儿《浅读崔自默其人其艺》
“谦虚需要资格。学然后知不足，我无学，所以还认识不到自己的不足，所以不知道谦虚”；“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也能使人进步，因为你要说到做到，要实践自己的诺言，这是一种上进心、荣誉感”，“比谦虚，一般人不及我；比狂妄，一般人也不及我”，崔自默说话总是这么诙谐，取径通幽，平中见奇。被形形色色的赞誉之词所包围，崔自默自有一套独特的辩证法。“不是我高，是山高”；“不是我厉害，是道理厉害，是文化厉害”；“人家哪里只是尊重我，而是尊重中国文化，尊重中国文人画艺术”。人说崔自默比他老师范曾还狂，但我看不尽然，何况我觉得他有狂的资格。“狂者进取”，他极努力、刻苦，对自己要求几近严酷。开会、审稿、作文、写字、绘画、授业、交流、活动……能不累吗？“当然累。但我乐此，所以不疲。我还没有悠闲的资格。我要是建一个房子就省事了，可惜我的野心太大，是要建一个社区。”“传统模式制造的大师，只是艺术这一角落的，新时代需要高标准和高要求，要把眼光放远放大，在艺术大师地位的基础上，实现产业化和国际化，在教育和思想方面做些贡献”，这大概是崔自默的理想。
——付秀莹《崔自默素描》
难得高才不使才，欣然向道敬如来。年华正茂有为远，入世泥莲出世开。
——王前《赠无言居士崔自默》
常寂光中乐忘才，廓然无圣本如来。圆明性里近同远，步履莲花何问开。
——王前《和无言居士崔自默诗作》
凌风舒广袖，对月悄悄舞。芳魂落水晶，漫道莲心苦。
——柯文辉《题崔自默画荷·古绝句师六朝民谣》
一世爱清流，奇姿无城府。剖心赠故交，切莫一锅煮。
——柯文辉《观自默画荷试写古绝》
乱头粗服天姿在，欲唤辋川为点睛。自默兄写胸中逸气。
——柯文辉《题自默写意山水》
个山云头笑，莲溪水畔哭。孤倔兼清远，苦笑入素幅。
——王成刚《赠崔自默》
箫心剑胆，绘得丹青青到眼。一纸秋痕，知是吟魂是梦魂？超然象外，脱却町畦得自在。谁写金身，法相能除万斛尘。
——邵盈午《减字木兰词——题赠自默兄画作新集》
契龟刻骨叹神工，凿法争堪囿汉铜。更有帛书俱竹简，拈来参证造浑雄。守旧人终乏别才，出新汲古漫疑猜。及看阔斧挥方寸，多少遐情逸气来。万象森然在目前，寸刀妙尽是蹄筌。多君一法幻无际，镂出天龙云雾翩。分朱布白研周玺，摹汉规秦溯武丁。目里无牛功自在，恢恢游刃自呈灵。劲比穿岩李广镞，疾如剪水并州刀。下法冰斯上籀史，能于方寸任游遨。龙拿虎踞庄严相，鹤舞鸿飞俊逸姿。一自千秋皖浙后，羡君阔斧跃风徽。
——邵盈午《咏崔自默篆刻》
崔兄治印手为胆，镌灵元怪无不宜。篆分草隶凝方寸，分明芥子纳须弥。派分皖浙相融冶，好古求变转为师。千珍万变成游刃，遒峻苍朴并兼资。拙入巧出各殊态，一花五叶别研媸。奏刀直欲到圣处，要与造化争毫厘。叹尔工夫在印外，技进乎道复奚疑。
——邵盈午《得印一方酬崔子自默》
崔兄洵妙才，英年标奇颖。轩鹤入鸡群，泊然见孤迥。镇日醉墨华，濡笔臻化境。尔来竟如何，著书冬夜永。越世振高节，神龙谁能控。丹青迩更成，乾乾常自警。别我日以疏，昨夜犹到梦。古道良足惜，荣利非所重。频年撄世网，不碍松风梦。冲淡遗尘思，雅尚自殊众。太丘道何广，利人靡顶踵。努力副所期，艺苑资梁栋。
——邵盈午《酬崔子》
怀沙翁评兄五百年来一奇人，月照上人评兄为千载一人，诗以记之。“长将妙笔铸宏勋，思入逍遥自默闻。月旦高评师早鉴，纵横千载复言君。”
——李强《赠崔自默》
滹沱百代有文澜，瓮牖绳枢育笔椽。王宅尚文多晋紫，崔家师范欲出蓝。黄钟自默丹青韵，大吕群言翰墨鲜。我亦曾靡深泽粟，汗颜柷敔大堂前。
——陈丽伟《赠同乡画家崔自默博士》
I would like to say that any artist be they a Painter，Poet, Calligrapher, Teacher or Artist all have a unique way of expressing their creations which of course is the way each stands out from the other.（我认为每一个艺术家都同时是一个诗人、教育家、书法家、画家，或者说一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的独特方法，来表达他的创造性思维并由此脱颖而出。）I have had the privilege of not only meeting but proud to say have become a friend of someone I think is already a Master and it will only take a short time for others to realize that a new and striking star has arrived.（我很荣幸，我不仅遇到了这样一位画家，而且很骄傲，我们成了朋友。他已然很优秀，而且在不久的将来，人们会看到一颗闪耀的新星降临了。）The ability to create not only beautiful pictures but to be able to express the rare ability to create verse and feelings in calligraphy is a talent usually reserved exclusively for the Master. （不仅能创作漂亮的画面，还能借助书法来表达非凡的诗情，这的确是大师独一无二的才华所在。）I ask all who read this how many times can one meet a person who you can proudly refer to as Master painter, Poet, Calligrapher, and Teacher ? （画家、诗人、书法家、教育家等等，在你所遇到的人中有几个能骄傲地同时具有这些身份特征呢？）Please enjoy the works displayed here and preserve the works as a future treasure.（那就请欣赏这些艺术作品并收藏以为财富吧。）
——Nick Newton (Australia) [尼克·牛顿（澳大利亚）]《About Cui Zimo’s Art》（《关于崔自默的艺术》）
(韩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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